宣帝(二)




《鳳皇集甘露降詔》(元康元年三月)


乃者鳳皇集泰山、陳留,甘露降未央宮。朕未能章先帝休烈,協寧百姓,承天順地,調序四時,獲蒙嘉瑞,賜茲祉福,夙夜兢兢,靡有驕色,內省匪解,永惟罔極。《書》不云乎?「鳳皇來儀,庶尹允諧。」其赦天下徒,賜勤事吏中二千石以下至六百石爵,自中郎吏至五大夫,佐史以上二級,民一級,女子百戶牛酒。加賜鰥寡孤獨、三老、孝弟、力田帛。所振貸勿收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。


《博舉詔》(元康元年八月)


朕不明六藝,鬱于大道,是以陰陽風雨未時。其博舉吏民厥身修正,通文學,明於先王之術,宣究其意者,各二人,中二千石各一人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。


《赦詔》(元康二年正月)


《書》云:「文王作罰,刑茲無赦。」今吏修身奉法,未有能稱朕意,朕甚愍焉。其赦天下,與士大夫厲精更始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。


《平法詔》(元康二年五月)


獄者,萬民之命,所以禁暴止邪,養育群生也。能使生者不怨,死者不恨,則可謂文吏矣。今則不然:用法或持巧心,析律貳端,深淺不平,增辭飾非,以成其罪。奏不如實,上亦亡繇知。此朕之不明,吏之不稱,四方黎民將何仰哉?二千石各察官屬,勿用此人。吏務平法。或擅興徭役,飾廚傳,稱過使客,越職踰法,以取名譽,譬猶踐薄冰以待白日,豈不殆哉!今天下頗被疾疫之災,朕甚愍之。其令郡國被災甚者,毋出今年租賦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。


《更諱詔》(元康二年五月)


聞古天子之名,難知而易諱也。今百姓多上書觸諱以犯罪者,朕甚憐之。其更諱詢,諸觸諱在(今)〔令〕前者,赦之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,又《冊府元龜》三。


《為張賀置守冢詔》(元康二年)


其為故掖庭令張賀置守冢三十家。見《漢書‧張安世傳》。


《以張敞守京兆尹詔》


制詔御史:其以膠東相敞守京兆尹。見《漢書‧張敞傳》。


《封昌邑王賀為海昏侯詔》(元康三年三月)


蓋聞象有罪,舜封之。骨肉之親,粲而不殊。其封故昌邑王賀為海昏侯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。


《封丙吉等詔》(元康三年三月)


朕微眇時,御史大夫丙吉、中郎將史曾、史玄、長樂衛尉許舜、侍中光祿大夫許延壽皆與朕有舊恩。及故掖庭令張賀輔導朕躬,修文學經術,恩惠卓異,厥功茂焉。《詩》不云乎?「無德不報。」封賀所子弟子侍中中郎將彭祖《張安世傳》作「《詩》云:無言不讎,無德不報。」其封賀子侍中關內侯彭祖」為陽都侯,追賜賀諡曰陽都哀侯。吉、曾、玄、舜、延壽皆為列侯。故人下至郡邸獄復作,嘗有阿保之功,皆受官祿田宅財物,各以恩深淺報之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,又見《張安世傳》,有刪節。


《禁春夏彈射詔》(元康三年六月)


前年夏,神爵集雍。今春,五色鳥以萬數,飛過屬縣,翱翔而舞,欲集未下。其令三輔毋得以春夏擿巢探卵,彈射飛鳥。具為令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。


《耆老勿坐罪詔》(元康四年正月)


朕惟耆老之人,髮齒角落,血氣衰微,亦亡暴虐之心,今或罹文法,拘執囹圄,不終天命,朕甚憐之。自今以來,諸年八十以上,非誣告殺傷人,佗皆勿坐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。
朕念夫耆老之人,髮齒角落,血氣既衰,亦無暴逆之心,令或羅于文法,執于囹圄,不得終其年命,朕甚憐之。自今以來,諸年八十非誣告殺傷人,它皆勿坐。見《漢書‧刑法志》。


《神爵集宮苑詔》(元康四年三月)


迺者,神爵五采以萬數,集長樂、未央、北宮、高寢、甘泉泰畤殿中及上林苑。朕之不逮,寡于德厚,屢獲嘉祥,非朕之任。其賜天下吏爵二級,民一級,女子百戶牛酒。加賜三老、孝弟、力田帛,人二匹,鰥寡孤獨各一匹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。


《賜尹翁歸子黃金詔》(元康四年八月)


制詔御史:朕夙興夜寐,以求賢為右,不異親疏近遠,務在安民而已。扶風翁歸,廉平鄉正,治民異等,早夭不遂,不得終其功業,朕其憐之。其賜翁歸子黃金百斤,以奉其祭祠。見《漢書‧尹翁歸傳》。


《躬親郊祀詔》(元康四年)


蓋聞天子尊事天地,修祀山川,古令通禮也。閒者,上帝之祠闕而不親,十有餘年,朕其懼焉。朕親飭躬齋戒,親奉祀,為百姓蒙嘉氣,獲豐年焉。見《漢書‧郊祀志》下:十二年,乃下詔。


《以黃霸為潁川太守詔》


制詔御史:其以賢良高第揚州刺史霸為潁川太守,秩比二千石,居官賜車蓋,特高一丈,別駕主簿車,緹油屏泥于軾前,以章有德。見《漢書‧循吏黃霸傳》。


《改元神爵詔》(神爵元年三月)


朕承宗廟,戰戰栗栗,惟萬事統,未燭厥理。迺元康四年,嘉穀玄稷降于郡國,神爵仍集,金芝九莖產于函德殿銅池中,九真獻奇獸,南郡獲白虎威鳳為寶。朕之不明,震于珍物,飭躬齋精,祈為百姓。東濟大河,天氣清靜,神魚舞河。幸萬歲宮,神爵翔集。朕之不德,懼不能任。其以五年為神爵元年。賜天下勤事吏爵二級,民一級,女子百戶牛酒,鰥寡孤獨高年帛。所振貸物勿收。行所過毋出田租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。


《祠江海詔》(神爵元年三月)


制詔太常:夫江海,百川之大者也,今闕焉無祠。其令祠官以禮為歲事,以四時祠江海洛水,祈為天下豐年焉。見《漢書‧郊祀志》下。


《止諸侯王入朝詔》(神爵元年六月)


軍旅暴露,轉輸煩勞,其令諸侯王、列侯、蠻夷王侯君長,當朝二年者,皆毋朝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。


《賜朱邑子黃金詔》(神爵元年秋)


大司農邑,廉潔守節,退食自公,亡彊外之交,束修之餽,可謂淑人君子。遭離凶災,朕甚閔之。其賜邑子黃金百斤,以奉祠祭祀。見《漢書‧循吏朱邑傳》。


《赦詔》(神爵二年二月)


迺者正月乙丑,鳳皇甘露,降集京師,群鳥從以萬數。朕之不德,屢獲天福,祗事不怠,其赦天下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。


《封鄭吉為安遠侯詔》(神爵二年)


都護西域騎都尉鄭吉,拊循外蠻,宣明威信,迎匈奴單于從兄日逐王眾,擊破車師兜訾城,功效茂著。其封吉為安遠侯,食邑千戶。見《漢書‧鄭吉傳》,又見《御覽》二百引《會稽典錄》。


《益吏奉詔》(神爵三年八月)


吏不廉平,則治道衰。今小吏皆勤事,而奉祿薄,欲其毋侵漁百姓,難矣。其益吏百石以下奉十五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。


《赦詔》(神爵四年二月)


迺者,鳳皇甘露降集京師,嘉瑞竝見,修興泰一、五帝、后土之祠,祈為百姓蒙祉福。鸞鳳萬舉,蜚覽翱翔,集止于旁。齋戒之暮,神光顯著。薦鬯之夕,神光交錯。或降于天,或登于地,或從四方,來集于壇。上帝嘉嚮,海內承福。其赦天下,賜民爵一級,女子百戶牛酒,鰥寡孤獨高年帛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。


《賜黃霸爵秩詔》(神爵四年四月)


潁川太守霸,宣布詔令,百姓鄉化,孝子、弟弟、貞婦、順孫日以眾多,田者讓畔,道不拾遺,養視鰥寡,贍助貧窮,獄或八年亡重罪囚,吏民鄉于教化,興於行誼,可謂賢人君子矣。《書》不云乎?「股肱良哉!」其賜爵關內侯,黃金百斤,秩中二千石。而潁川孝弟有行義民、三老、力田,皆以差賜爵及帛。見《漢書‧循吏黃霸傳》:天子以治行終長者,下詔稱揚。


《嫁娶不禁具酒食詔》(五鳳二年八月)


夫婚姻之禮,人倫之大者也;酒食之會,所以行禮樂也。今郡國二千石或擅為苛禁,禁民嫁娶不得具酒食相賀召。繇是廢鄉黨之禮,令民亡所樂,非所以導民也。《詩》不云乎?「民之失德,乾餱以愆。」勿行苛政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。


《匈奴來降赦詔》(五鳳三年三月)


往者匈奴數為邊寇,百姓被其害。朕承至尊,未能綏安匈奴。虛閭權渠單于請求和親,病死。右賢王屠耆堂代立。骨肉大臣立虛閭權渠單于子為呼韓邪單于,擊殺屠耆堂。諸王並自立,分為五單于,更相攻擊,死者以萬數,畜產大耗什八九,人民飢餓,相燔燒以求食,因大乖亂。單于閼氏子孫昆弟及呼遬累單于、名王、右伊秩訾、且渠、當戶以下將眾五萬餘人來降歸義。單于稱臣,使弟奉珍朝賀正月,北邊晏然,靡有兵革之事。朕飭躬齊戒,郊上帝,祠后土。神光竝見,或興于谷,燭耀齊宮,十有餘刻,甘露降,神爵集。已詔有司,告祠上帝、宗廟。三月辛丑,鸞鳳又集長樂宮東闕中樹上,飛下止地,文章五色,留十餘刻,吏民竝觀。朕之不敏,懼不能任,婁蒙嘉瑞,獲茲祉福。《書》不云乎?「雖休勿休,祗事不怠。」公卿大夫其勗焉。減天下口錢,赦殊死以下,賜民爵一級,女子百戶牛酒,大酺五日,加賜鰥寡孤獨高年帛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。


《日食詔》(五鳳四年四月)


皇天見異,以戒朕躬,是朕之不逮,吏之不稱也。以前使使者問民所疾苦,復遣丞相、御史掾一十四人循行天下,舉冤獄,察擅為苛禁深刻不改者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。


《詔免丙顯官》(甘露元年)


故丞相吉有舊恩,朕不忍絕,免顯官,奪四百戶。見《漢書‧丙吉傳》:吉子顯,為太僕,臧千餘萬,司隸校尉昌奏請逮捕,上曰云云。


《赦詔》(甘露二年正月)


迺者,鳳皇甘露降集,黃龍登興,醴泉滂流,枯槁榮茂,神光竝見,咸受禎祥。其赦天下,減民算三十。賜諸侯王、丞相、將軍、列侯、中二千石金錢各有差。賜民爵一級,女子百戶牛酒,鰥寡孤獨高年帛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。


《以客禮待單于詔》(甘露二年十二月)


蓋聞五帝三王教化所不施,不及以政。今匈奴單于稱北蕃,朝正朔,朕之不逮,德不能弘覆。其以客禮待之,令單于位在諸侯王上,贊謁稱臣而不名。見《漢書‧蕭望之傳》,又見《宣紀》,有刪節。


《鳳皇集詔》(五鳳三年二月)


迺者,鳳皇集新蔡,群鳥四面行列,皆鄉鳳皇立,以萬數。其賜汝南太守帛百匹,新蔡長吏、三老、孝弟、力田、鰥寡孤獨各有差。賜民爵二級。毋出今年租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。


《察計簿詔》(黃龍元年二月)


蓋聞上古之治,君臣同心,舉措曲直,各得其所。是以上下和洽,海內康平,其德弗可及已。朕既不明,數申詔公卿大夫務行寬大,順民所疾苦,將欲配三王之隆,明先帝之德也。今吏或以不禁姦邪為寬大,縱釋有罪為不苛,或以酷惡為賢,皆失其中。奉詔宣化如此,豈不謬哉!方今天下少事,徭役省減,兵革不動,而民多貧,盜賊不止,其咎安在?上計簿,具文而已,務為欺謾,以避其課。三公不以為意,朕將何任?諸請詔省卒徒自給者皆止。御史察計簿,疑非實者,按之,使真偽毋相亂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。


《毋得舉六百石為廉吏詔》(黃龍元年四月)


舉廉吏,誠欲得其真也。吏六百石位大夫,有罪先請,秩祿上通,足以效其賢材,自今以來毋得舉。見《漢書‧宣紀》。


《嫁母不制服詔》


婦人不養舅姑,不奉祭祀,(不下)〔下不〕慈子,是自絕也,故聖人不為制服,明子無出母之義,玄成議是也。見《通典》八十九引《石渠議》。


《蔣滿父子同拜詔》


上黨太守滿,經行篤著,信行山東。其以滿為淮陽王相,誨導東蕃。弘農股肱(部)〔郡〕,其以萬為弘農太守。見《御覽》二百六十引《漢雜事》。


《策廢霍皇后》(地節四年八月)


皇后熒惑失道,懷不德,挾毒,與母博陸宣成侯夫人顯謀,欲危太子,無人母之恩,不宜奉宗廟衣服,不可以承天命。鳴呼傷哉!其退避宮,上璽綬有司。見《漢書‧外戚傳》上。
惟神爵三年十月甲子按《宣紀》:是年三月,丞相魏相薨。《百官表》:四月戊戌,御史大夫丙吉為丞相。今此作十月甲子,當有一誤。」丞相受詔之官。皇帝延登,親詔之曰:「君其進,虛受朕言。朕鬱于大道,獲保宗廟,兢兢師師,夙夜思過失,不遑康寧,晝思百官未能綏。於戲!丞相其帥意無怠,以補朕闕。於戲!群卿大夫百官慎哉!不勖於職,厥有常刑。往悉乃心,和裕開賢,俾之反本乂民,廣風一俗,靡諱朕躬。天下之眾,受制于朕。丞相可不慎歟!於戲,君其誡之!」見《漢舊儀》聚珍板本。


《策杜延年為御史大夫》


惟五鳳三年正月乙已(按《百官表》:是年六月辛酉,西河太守杜延年為御史大夫。今此作王月乙已,當有一誤。),御史大夫之官,皇帝延登,親詔之曰:「御史大夫其進,虛受朕言:朕鬱于大道,獲保宗廟,兢兢師師,夙夜思已失,不遑康寧,晝思百姓未能綏。於戲!御史大夫其帥意盡心,以補朕闕。於戲!九卿群大夫百官慎哉!不勖于厥職,厥有常辟。往悉乃心,和裕開賢,俾賢能反本乂民,靡諱朕躬。天下之眾,受制于朕。以法為命,可不慎歟!於戲,御史大夫其誡之!」見《漢舊儀》聚珍板本。


《左遷蕭望之策》(五鳳中)


有司奏,君責使者禮,遇丞相亡禮,廉聲不聞,敖慢不遜,亡以扶政(師)先百僚。君不深思,陷于茲穢,朕不忍致君于理,使光祿勳惲策詔,左遷君為太子太傅,授印。其上故印使者,便道之官。君其秉道明孝,正直是與,帥意亡,靡有後言。見《漢書‧蕭望之傳》。


《敕邊守尉》


匈奴大國,多變詐,交接得其情,則卻敵折衝;應對入其數,則反為輕欺。見《後漢‧南匈奴傳》:司徒掾班彪奏。


《賜陳遂璽書》


制詔太原太守:官尊祿厚,可以償博進矣。妻君寧時在旁,知狀。見《漢書‧遊俠陳遵傳》。


《賜張敞璽書》(元康二年)


制詔山陽太守:其謹備盜賊,察往來過客,毋下所賜書。見《漢書‧武五子昌邑王傳》。


《報丙吉》(元康三年)


朕之封君,非空名也。而君上書歸侯印,是顯朕之不德也。方今天下少事,君其專精神,省思慮,近醫藥以自持。見《漢書‧丙吉傳》:吉上書固辭,不宜以空名受賞,上報。


《報張安世》(元康四年春)


將軍年老被病,朕甚閔之。雖不能視事,折衝萬里,君,先帝大臣,明于治亂,朕所不及,得數問焉。何感而上書歸衛將軍富平侯印?薄朕忘故,非所望也!願將軍強餐食,近醫藥,專精神以輔天年。見《漢書‧張安世傳》。


《敕讓趙充國書》(神爵元年)


皇帝問後將軍,甚苦暴露。將軍計欲至正月迺擊罕羌,羌人當獲麥,已遠其妻子,精兵萬人欲為酒泉、敦煌寇。邊兵少,民守保不得田作。今張掖以東粟石百餘,芻槀束數十,轉輸竝起,百姓煩擾。將軍將萬餘之眾,不早及秋共水草之利,爭其畜食,欲至冬,虜皆當畜食,多藏匿山中,依險阻,將軍士寒,手足皸瘃,寧有利哉?將軍不念中國之費,欲以歲數而勝微,將軍誰不樂此者!
今詔破羌將軍武賢將兵六千一百人,敦煌太守快將二千人,長水校尉富昌、酒泉侯奉世將婼、月氏兵四千人,亡慮萬二千人。齎三十日食,以七月二十二日擊罕羌,入鮮水北句廉上,去酒泉八百里,去將軍可千二百里。將軍其引兵便道西竝進,雖不相及,使虜聞東方北方兵竝來,分散其心意,離其黨與,雖不能殄滅,當有瓦解者。已詔中郎將卬將胡越佽飛射士步兵二校,益將軍兵。今五星出東方,中國大利,蠻夷大敗。太白出高,用兵深入敢戰者吉,弗敢戰者凶。將軍急裝,因天時,誅不義,(高)〔萬〕下必全,勿復有疑。見《漢書‧趙充國傳》。


《賜趙充國書》


制詔後將軍:聞苦腳脛、寒泄,將軍年老加疾,一朝之變不可諱,朕甚憂之。今詔破羌將軍詣屯所,為將軍副,急因天時大利,吏士銳氣,以十二月擊先零羌。即疾劇,留屯毋行,獨遣破羌、彊弩將軍。見《漢書‧趙充國傳》:其秋,充國病,上賜書。


《報趙充國》


皇帝問後將軍,言欲罷騎兵萬人留,田即如將軍之計,虜當何時伏誅?兵當何時得決?孰計其便,復奏。見《漢書‧趙充國傳》。


《復賜書報趙充國》


皇帝問後將軍,言十二便,聞之。虜雖未伏誅,兵決可期月而望。期月而望者,謂今冬邪?謂何時也?將軍獨不計虜聞兵頗罷,且丁壯相眾,攻擾田者及道上屯兵,復殺略人民,將何以止之?又大幵、小幵前言:「日我告漢軍先零所在,兵不往擊,久留,得亡效五年時不分別人而并擊我?」其意常恐。今兵不出,得亡變生,與先零為一?將軍孰計,復奏。見《漢書‧趙充國傳》:充國上狀,留屯十二利,上復賜報。


《報趙充國聽留屯》


皇帝問後將軍,上書言羌虜可勝之道,今聽將軍,將軍計善。其上留屯田及當罷者人馬數。將軍強食,慎兵事,自愛。見《漢書‧趙充國傳》。


《諭意蕭望之》


所用皆更治民以考功。君前為平原太守日淺,故復試之于三輔,非有所聞也。見《漢書‧蕭望之傳》:望之從少府出為左馮翊,即移病。上使侍中金安上諭意。


《使尚書召問黃霸》


太尉官罷久矣,丞相兼之,所以偃武興文也。如國家不虞,邊境有事,左右之臣皆將率也。夫宣明教化,通達幽隱,使獄亡冤刑,邑亡盜賊,君之職也。將相之官,朕之任焉。侍中樂陵侯高,帷幄近臣,朕之所自親,君何越職而舉之?尚書令受丞相對。見《漢書‧黃霸傳》:樂陵侯史高以外屬舊恩侍中貴重,霸薦高可太尉。天子使尚書召問霸。


《華山仙掌鼎文》(甘露元年)


萬國伏,貽長久。鑄神鼎,承天酒。見《鼎錄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