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越王趙佗




《移檄告橫浦陽山湟谿關》


盜兵且至,急絕道。聚兵自守。見《史記‧南越王尉佗傳》,《漢書‧兩粵傳》。


《下令國中》


吾聞兩雄不俱立,兩賢不并世。皇帝,賢天子也,自今以後,去帝制黃屋左纛。見《史記‧南越王尉佗傳》,又見《漢書‧兩粵傳》,「以後」作「以來」。


《上文帝書》


蠻夷大長老夫臣佗昧死再拜,上書皇帝陛下:老夫故粵吏也,高皇帝幸賜臣佗璽,以為南粵王,使為外臣,時內貢職。孝惠皇帝即位,義不忍絕,所以賜老夫者厚甚。高后自臨用事,近細士,信讒臣,別異蠻夷,出令曰:「毋予蠻夷外越金鐵田器;馬牛羊〔即予,予牡,毋予牝。」老夫處辟,馬牛羊〕齒已長,自以祭祀不入修,有死罪,使內史藩、中尉高、御史平凡三輩上書謝過,皆不反。又風聞老夫父母墳墓已壞削,兄弟宗族已誅論。吏相與議曰:「今內不得振于漢,外無以自高異。」故更號為帝,自帝其國,非敢有害於天下也。高皇后聞之大怒,削去南粵之籍,使使不通。老夫竊疑長沙王讒臣,故敢發兵以伐其邊。且南方卑溼,蠻夷中西有西甌,其中半羸,南面稱王;東有閩越,其眾數千人,亦稱王;西北有長沙,其半蠻夷,亦稱王。老夫故敢妄竊帝號,聊以自娛。老夫身定百邑之地,東西南北數千萬里,帶甲百萬有餘,然北面而臣事漢,何也?不敢背先人之故。老夫處粵四十九年,于今抱孫焉。然夙興夜寐,寢不安席,食不甘味,目不視靡曼之色,耳不聽鍾鼓之音者,以不得事漢也。今陛下哀憐,復故號,通使漢如故,老夫死骨不腐,改號不敢為帝矣!謹北面因使者獻白璧一雙,翠鳥千,犀角十,紫貝五百,桂蠹一器,生翠四十雙,孔雀二雙。昧死再拜,以聞皇帝陛下。見《漢書‧兩粵傳》,又《史記‧南越王尉佗傳》載此書僅九十二字。


《上武帝書》


兩越俱為藩臣。毋得擅興兵相攻擊,今閩越擅興兵侵臣。臣不敢興兵,唯天子詔之。見《史記‧南越王尉佗傳》,《漢書‧兩粵傳》。


《下令國中》


王年少,太后中國人,又與使者亂,專欲內屬,盡持先王寶器,入獻天子以自媚,多從人行至長安,虜賣以為僮,取自脫一時之利,無顧趙氏社稷為萬世慮計之意。見《史記‧南越王尉佗傳》,《漢書‧兩粵傳》。


《上書擊南越》


請以卒八千人,從樓船將軍擊呂嘉等。見《史記‧東越傳》。


《習射令》


鳴鏑所射,而不悉射者,斬之。見《史記‧匈奴傳》。


《遺高后謾書》


孤僨之君,生于沮澤之中,長于平野牛馬之域,數至邊境,願遊中國。陛下獨立,孤僨獨居,兩主不樂,無以自虞,願以所有,易其所無。見《漢書‧匈奴傳上》。


《遺文帝書》


天所立匈奴大單于敬問皇帝無恙。前時皇帝言和親事,稱書意合驩,漢邊吏侵侮右賢王,右賢王不請,聽後義盧侯難支等計,與漢吏相距,絕二主之約,離昆弟之親。皇帝讓書再至,發使以書報,不來,漢使不至,漢以其故不和,鄰國不附。今以少吏之敗約,故罰右賢王,使至四方求月氏擊之。以天之福,吏卒良,馬力強,以滅夷月氏,盡斬殺降下定之。樓蘭、烏孫、呼揭及其旁二十六國皆已為匈奴。諸引弓之民并為一家,北州以定。願寢兵休士養馬,除前事,復故約,以安邊民,以應古始,使少者得成其長,老者得安其處,世世平樂。未得皇帝之志,故使郎中係虖淺奉書請,獻橐佗一,騎馬二,駕二駟。皇帝即不欲匈奴近塞,則且詔吏民遠舍。使者至,即遣之。見《漢書‧匈奴傳上》,《史記》同。


《令軍中》


得李廣,必生致之。見《史記‧李廣傳》。


《遺武帝書》


南有大漢,北有強胡。胡者,天之驕子也,不為小禮以自煩。今欲與漢闓大關,取漢女為妻,歲給遣我蘖酒萬石,稷米五千斛,雜繒萬匹,它如故約,則邊不相盜矣。見《漢書‧匈奴傳上》。


《上元帝書請入朝》


常願謁見天子,誠以郅支在西方,恐其與烏孫俱來擊臣,以故未得至漢。今郅支已伏誅,願入朝見。見《漢書‧匈奴傳》下。


《上書請罷邊備》


願保塞上谷以西至敦煌,傳之無窮,請罷邊備塞吏卒,以休天下人民。見《漢書‧匈奴傳》下。


《因都護上元帝嫚書》


居困厄,願歸計強漢,遣子入侍。見《漢書‧陳湯傳》。


《上哀帝書請入朝》


蒙天子神靈,人民盛壯,願從五百人入朝,以明天子盛德。見《漢書‧匈奴傳》下。


《上書改名》


幸得備藩臣,竊樂太平聖制,臣故名囊知牙斯,今謹更名曰知。見《漢書‧匈奴傳》下。
聞中國譏二名,故名囊知牙斯今更名知,慕從聖制。見《漢書‧王莽傳》上。


《請遣將屯田伊循城》


身在漢久,今歸,單弱,而前王有子在,恐為所殺。國中有伊循城,其地肥美,願漢遣一將,屯田積穀,令臣得依其威重。見《漢書‧西域傳》上。


《上宣帝書》


連為匈奴所侵削,昆彌願發國半精兵人馬五萬匹,盡力擊匈奴,唯天子出兵,哀救公主。見《漢書‧匈奴傳》上。


《又上宣帝書》


願以漢外孫元貴靡為嗣,得令復尚漢公主,結婚重親,畔絕匈奴,願聘馬驘各千匹。見《漢書‧西域傳》下。


《上書求與烏孫女入朝》


得尚漢外孫為昆弟,願與公主女俱入朝。見《漢書‧西域傳》下。


《化為白石羊題背》


脩羊公,謝天子。見《列仙傳》。


《茅君九錫玉冊文》


惟盈虛挺遠朗,幽耽妙玄,爰自童蒙,散髮北山。靜心林澤,思求神,登峻履谷,艱尋師門。擲形絕,投𨈬万津,丹誠率往,肆其天然。遂造明匠,迺受靈篇,翦髮祝䞈,殘首截身,帶索自樂,不恥飢寒。所適唯道,所保以真,情昭上帝,感激太玄。今敬授盈位為太元真人,領東嶽上卿司命神君。君平心格正,秉操金石,丹心矯眾,柶神高。今故報以玉鉞錄旌,八威之策,使征伐邪源,折衝萬神。君寒凍林谷,味玄仰真,思激窮岫,啟心精誠。今故報以紫髦之節,藕敷華冠,使君招駈千靈,封山召雲。君棄家獨往,離親樂仙,契闊嶮試,冬袒山川,今故報以繡羽紫帔,丹青飛裙,使君從容霄階,攜命玉真。君步驟林藪,足履危仞,心恥志尚,曾不愆憚。今故報以斑龍之輿,素虎之軿,使以浮宴太空,飛輪帝庭。君披榛并景,寒露霜雪,心求明真,不戰不慄,今故報以曲晨寶蓋,瓊闈綠室,使游盼九宮,靜神溫密,君遠遁秀榮,无疲于心,潛形幽嶽,精思万林。今故報以執神流火,雙珠月明,可以上聞太極,通音上清。君貞心高靜,淫累不經,素挺晧暎,內外坦平。今故報以錦旌繡旛,白羽玄竿,可以呼召六陰,玉女侍軒。君慈向𧢻物,陰德万生,蠢動之毛,皆念經營。今故報以鳳鸞之嘯,金鐘玉磬,可以和神虛館,樂真儛靈。君飢渴養神,艱辛求真,万物不能致其惑,千邪不能毀其淳,今故報以紫琳之腴,玉漿金罌,可以壽同三光,刻簡丹璚也。君標領清玄,紫緯八暎,心暉重離,神躍太霞,實真人之長者,故以太元為號。九德既備,積感太微,天人虛因,不期同歸。今酬九事,以報往懷,君心神方朗,四靈所棲,丹真啟煥,秉直不回。正任仝固,鑒无照微,今屈宰上卿,總括東嶽,又加司命之主,以領錄圖籍,給玉童玉女各四十人,以出入太微,受事太極也。治宮赤城玉洞之府,盈其蒞之,動靜以聞。見劉大彬《茅山志》。


《傳書》


母告百姓,佩此書者不死。不信我言,視門樞下,當有白髮。見《漢書‧五行志》下之上。


《賜將作大匠丞札》


汝績克成,賜汝金十斤。見《御覽》六百六引《漢武故事》。


《上表訟冤》


天地雖明,詎悉無辜之老;日月垂照,必鑒有滯之人。具臣早忝宦途,頗彰清慎,尋以論遷劇邑,稍免瑕疵。不謂刺史梁緯,心縱貪婪,勢連內戚,欲臣亡父之馬,戮臣冤枉之刑,上訢皇天,許臣明雪。若不聞于陛下,何以免此幽沈?并刺史梁緯行事二十一條不依法令,一一條奏,別狀以聞。伏願陛下聰明,哀臣冤抑。見《搜神記》。